程申儿推门下车,一路上她都在考虑,今晚一定要将他叫上楼。
曾经救过她一次的莱昂。
忽然,一只手触上了她的脸颊,慢慢往下,到下颚、脖颈……他粗粝的拇指和她柔软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,像粗糙的石头从上好的绸缎划过。
她顿时感觉自己像砧板上的鱼,供他宰割……
仪式开始了,首先由前来吊唁的宾客为欧老献上花朵。
“你有功夫管我,还是先去看看家里老祖宗吧!”司爸生气的说。
“他有话还没跟我说完。”
忽然,她瞧见程申儿走出了楼道口。
一件,从肩膀处到裙摆最底下,长长一条痕迹。
程申儿眼底掠过一丝心虚,神色仍镇定,“我不知道,我醒来就发现你睡着了,我猜你昨晚照顾我太累,也没叫醒你。”
在场的工作人员都加起来,也拦不住祁雪纯。
“问,后脑勺受伤的人怎么睡觉?”她问。
直到了上车,他才拨通了秘书的电话,问道:“程申儿为什么还在公司?”
司俊风微愣,神色是真的正经了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她惊讶的问。
“祁雪纯呢?”他惊声问。